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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乌克兰被盗艺术品Leah Asmelash
经过利亚·阿斯梅拉什和斯维特拉娜·弗拉索娃，C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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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东部时间2025年3月8日星期六上午5:01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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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历史学家Leonid Marushchak从前线地区抢救了大约200万件文物，有时是在激烈的战斗中。在这里，他拿着一幅乌克兰诗人塔拉斯·舍甫琴科的画。 oleks andr Kuzmin/Babel/Global Images Ukraine/Getty Images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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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乌克兰人来说，在俄罗斯全面入侵三年多后，这场战争不仅仅是在战壕中进行的。它在博物馆里，在他们试图保存的文化遗产里。
在持续的冲击中，该国的历史中心——有人可能会说，这些中心保存着乌克兰的文化身份——一直在挣扎。遗产遗址遭到破坏；博物馆被洗劫一空；文物被偷了。这些灾难不是随机的—法律专家和历史学家声称，俄罗斯故意将艺术和文化场所作为目标，以此来消除乌克兰人的身份。
“即使我们在战场上有优势，但他们摧毁了我们所有的博物馆，烧毁了我们所有的书籍，我们还能继续留在乌克兰吗？”致力于保护乌克兰现存文化遗址的法律专家Halyna Chyzhyk问道。“我们还会剩下什么？”
在政治上，乌克兰也看到了其最大的盟友美国，从支持其事业到外交上的反复无常与俄罗斯结盟，因为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试图匆忙达成和平协议。与此同时，俄罗斯继续发动攻势，在二战纪念日前夕发动了近三年来最大规模的无人机袭击。
尽管如此，乌克兰艺术史学家和博物馆馆长正在尽一切努力找回被盗的作品，保护现存的文物。
截至今年1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已核实对476项文化财产—从大教堂到博物馆、纪念碑和图书馆。乌克兰遗产监测实验室(Ukrainian Heritage Monitoring Lab)对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表示，在其128次考察中，它在全国“可靠地记录了超过1200处受损的文化遗产遗址和文化基础设施”。就像齐赫克和无数文化产业专家一样有说许多地方被俄罗斯军队直接瞄准并摧毁，而不仅仅是附带损害。
不顾死亡的撤离
随着战争的继续，历史学家和博物馆工作人员已经开始自己采取疏散措施。
历史学家Leonid Marushchak是非政府组织Museum Open for renewal的共同创始人，他已经疏散了近200万件文物，包括绘画、雕塑等，因为俄罗斯军队继续袭击和摧毁博物馆全国各地.
在被疏散的展品中，有一尊狮子石雕，可能有1000年的历史。它被保存在巴赫穆特的一个博物馆里，巴赫穆特是一个在激烈的战斗后被俄罗斯人占领的城镇持续了六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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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期三年的全面入侵中，数百处教科文组织遗址遭到破坏，包括哈尔科夫地区Mala Komyshuvakha村的这座教堂。
“这头狮子让我无法入睡，”马鲁什查克说。“当这座城市几乎被摧毁，甚至博物馆的墙都在倒塌时，我们去那里把那只狮子弄出来。”
对于许多历史学家和博物馆来说，记录破坏是修复过程的重要部分。乌克兰遗产监测实验室的创始人瓦西里·罗日科说，犯罪必须在还有痕迹的时候被记录下来。
他以北部村庄维亚济夫卡一座建于19世纪60年代的教堂为例，这座教堂在2022年的袭击中遭受了一些损坏 不到一年后就崩溃了。该团队制作了教堂的3D模型，随后进行了激光扫描。但是在决定如何拯救这座建筑时，教堂倒塌了。罗日科说，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个3D模型。
“一些物体可以(在损坏后)站立，但一些不能，”他补充说。“如果我们不记录它们，我们甚至不知道要保存什么。”
对其他人来说，保存看起来有点不同。基辅的Khanenko博物馆是该国最大的艺术博物馆之一，馆长尤利娅·瓦加诺瓦(Yulia Vaganova)和她的团队决定，拯救这些藏品的唯一方法是展示它们。这些藏品主要是来自其他西欧国家的艺术品，而不是乌克兰的。
有时，这意味着将艺术品转移到欧洲的其他博物馆。2023年，为了保护，瓦加诺瓦转让了16件作品去卢浮宫，该展览简要展示了其中的五个。在华沙的皇家城堡，也展出了37件来自Khanenko的作品。
“在博物馆里，我们问自己:我们该怎么办？作为一个博物馆，我们是谁？战争期间我们的工作是什么？如果我们只是一个存储设施，我们可能不得不关闭，”Vaganova说。"但是博物馆不仅仅是保存作品."
表示支持
尽管如此，现在的展览与入侵前有所不同。每两周，策展人从收藏品中选择一件小件物品，并展出一天，然后打包送回安全的地方。对于一个拥有25，000件作品的博物馆来说，只展示一件作品就是缩小规模。但这也给了策展人一个机会来强调一些在入侵前可能被忽视的东西。观众已经做出了回应。
“你可以看到人们有多怀念这个系列。你可以看到他们是多么渴望，有时是多么温柔地感谢博物馆的开放，感谢他们能来这里，”瓦加诺瓦说。“这里面有很多支持，温暖和温柔，但也有脆弱。”
她解释说，在任何时候，博物馆都可能成为目标。他们的收藏很脆弱，团队可能无法保护所有的东西。Vaganova说，即使对于一个主要是国际作品的博物馆来说，它的存在也是乌克兰遗产的一部分。
我坐在空荡荡的储藏室的地板上哭了
其他博物馆的老板仍在执行任务，找回在全面入侵早期被盗的数万件文物。
在2022年2月24日之前的几个月，赫尔松艺术博物馆的创始人Alina Dotsenko和她的团队碰巧收拾好了该遗址的所有藏品，为建筑的修复工作做准备。
但是7个月后，在2022年10月一种不同的入侵发生了。来自俄罗斯占领的克里米亚的博物馆工作人员发现了隐藏的藏品，并将大约1万件博物馆的文物和作品装上卡车运走。
几周后，赫尔松被乌克兰军队解放后，多先科参观了曾经满满当当、井井有条的储藏设施。只剩下空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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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敏感，”多森科回忆起几年前的那个时刻说。“但我只是从墙上滑下来，坐在空荡荡的储藏室的地板上，哭了起来。”
就这样，赫尔松博物馆曾经强大的藏品减少到只有大约3000件。
由于一名记者拍摄的照片显示同一辆卡车在克里米亚的一家博物馆卸货，多先科找到了一些作品。多森科说，当多森科和她的团队声称被盗时，克里米亚博物馆表示“正在努力保护藏品”。
多先科仍然拥有详细记录赫尔松博物馆藏品的文件。这些记录让她和她的团队能够准确地发现被拿走了什么和多少。她说，他们已经藏起了剩下的藏品，并帮助打开了其余的刑事案件，但她也无能为力。
“我们每天都在为此努力，”多先科说。“我不知道它会如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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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俄罗斯轰炸Hryhorii Skovoroda文学纪念博物馆后，工人们正在移除乌克兰哲学家Hryhorii Skovoroda的雕像。 里卡多·莫赖斯/路透社
这种检索尝试不仅仅是保存珍贵历史的一种方式。从某些方面来说，目的是保护乌克兰本身。
2022年，乌克兰著名诗人和哲学家Hryhorii Skovoroda的历史性住宅在一次导弹袭击中被摧毁，他的作品博物馆也被摧毁。该住宅位于一个小村庄，附近没有任何明显的军事目标，被认为是一种行为文化破坏.
回忆起那次袭击，Chyzhyk说这些罪行具有“巨大的象征意义”她说，目标似乎不是任何特定的纪念碑或建筑。相反，目标似乎是摧毁尽可能多的历史和文化文物，甚至是那些只对小社区重要的文物。Chyzhyk说，即使他们不能杀死人民，他们也可以杀死使他们成为乌克兰人的东西。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瓦加诺瓦说，完全保护任何艺术品都是不可能的。你不能把一个博物馆从与俄罗斯接壤的东部搬到西部。没有巨大的储存设施；没有门大到足以容纳数千件无价艺术品的地堡。她说，不管你把艺术品存放在哪里，它都有可能被炸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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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辅的Khanenko博物馆现在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包裹着的雕像。
Rozhko补充说，即使博物馆努力疏散其工作，仍然有可能造成损害。其中一些没有包装好或说明；也可能会恶化。
“通常，这种撤离可能比在被占领土上更有害，”他说。
简而言之:没有正确的答案；没有一本手册规定了保存整个国家文化历史的正确方法。如果你像多先科那样把作品藏起来，它们会被发现并被偷走。如果你疏散他们，他们可能会被损坏。如果你离开他们，他们可能会被摧毁。
“这个案子根本没有正确的解决办法。它根本不存在，”瓦加诺瓦说。"这当然是每个博物馆馆长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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